山东考研学校(山东考研学校难度排行)

山东考研学校,山东考研学校难度排行

一间10平米左右的屋子里,一位花白头发的老人正在看手机,目光停留在一条晒娃的朋友圈上。

她先是露出一丝笑意,才点了个赞便伤心起来,嘴里还念叨着,如果女儿还在,应该也已经结婚,快要有孩子了吧。

她越想越难过,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一旁的老伴竟什么也没说,一转身,就去了屋外。

这对夫妻便是走失女大学生赵蕾的父亲赵洪明和母亲高秀莲。9年间,他们一直停留在孩子仅读了2个月大学便走失的地方。

时光倏忽而过,女儿赵蕾一直杳无音讯。这些年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在关注下长大的孩子

赵蕾出生于1993年,一直生活在山东禹城,父母都是工人,日子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富裕温馨。

生活稳定的三口之家,父母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养育女儿。

他们几乎不舍得让女儿做家务,把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小赵蕾只要负责学习就可以了。

从小到大,赵蕾几乎从没让父母失望过,在学校一直是班干部,颇受老师的喜欢,学习成绩也很好。

在高秀莲记忆里,母女感情很好,她的耳畔至今都回荡着女儿撒娇喊妈咪的声音;在赵明诚的眼里,赵蕾也是个开朗外向的孩子。

2012年赵蕾参加高考,她拿到了623分的好成绩,一家人都高兴极了。赵蕾激动地搂着爸爸的脖子又蹦又跳。

然而面临重大选择时,他们的分歧却很大,家里气氛也急转直下。

父母希望她留在山东或者在北方读大学,赵蕾却执意要去千里之外的湖南读大学。她不想继续过被安排的人生。

相持很久,父母耐不住女儿的坚持,勉强同意了。

赵蕾后来写给父母的信中就说到,自己经常搞得家里面气氛不好,指的或许就是这种情况。

就像很多家庭,孩子逐渐有了清晰的想法,而父母却不肯放手,难免引起争执。

结果只能是孩子越来越想远离,对父母关上心门。

有时候,父母的过度安排并不是孩子需要的,反而会让孩子想要逃离。

就像赵蕾曾写信给父母说过,不希望自己的人生是被别人安排的,她更希望自己来主宰。

而她选择的是去远方上大学,独自闯荡。

只是没想到,2012年9月在大学校园里和母亲一别,至今都未能再相见。

想自己做主的大学生

远方的大学生活并不像赵蕾想象中那般美好,反而还充满了不如意。

赵蕾没有被心仪的湖南大学录取,心理落差很大,但面对不想放手的父母,她并没有多说。

步入被调剂到中南林业大学后,她便决心通过自己的努力过上想要的生活。

从军训时她就很努力,争取进了仪仗队。正式入学后,她不仅参加了很多社团,还和同学约定好要考研。

但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成绩,竟遭到了辅导员的劝退,理由是会影响到学习。

她万般无奈下退掉了所有社团。愤懑无处发泄,她曾在QQ上写道:什么都想得到,却什么也得不到。

如此压抑的情绪总要有一个排解口,她选择的竟不是最亲近的父母亲朋好友。

那些日子,她和谁倾诉我们已不得而知,令人惊讶的是,她曾有过一次夜不归寝,就连室友也是第二天早上才发现的。

有人问她,她只是觉得身边优秀的人太多,压力太大。

11月3号这天下午,她又一次外出,还跟室友说是老乡聚会。

而这一次,赵蕾居然过了三天还没有回来。

发现异常的辅导员连忙给赵洪明打电话,询问赵蕾有没有恋爱,赵家在长沙有没有亲朋好友,说赵蕾已经三天没回学校了。

赵洪明夫妻俩焦急地连夜买了车票奔赴长沙。

一路上他们还猜测女儿是不是贪玩或者有事情,但无数次地给女儿打电话,竟一直都是关机,他们开始有些慌了。

寝室里没有发现任何异样,行李箱,衣服都在,就连手机充电器也在。

但翻看物品时,赵洪明不由得心中一惊,有个笔记本上赫然写着一行字:好累好累,不想回家,不想在学校。

原来赵蕾上大学后遇到的困难,远在家乡的父母并不知情。

一个想要逃离父母安排的人,怎么会想找父母寻求解决方法呢。

就在失踪前几天,母亲还和她通电话,当时赵蕾正在午睡,也没有说几句话。

虽然经常联系,但也仅仅是聊聊日常。

越是如此,家人就越觉得难以接受,找起来更是没有一丝头绪。

父母眼中的乖乖女,心里竟然藏着这么多的事。最令人难过的是,还意外地走失了。

这下赵洪明夫妻俩更慌了,他们反复翻看了进出学校的录像,竟然没有赵蕾外出的身影。

赵蕾不想和父母诉说,与这次意外离开,很难说一点关系都没有。

人间蒸发的女儿

确定赵蕾失踪后,赵洪明第一时间便去报了警。但对方却说赵蕾已经成年,只能报失踪,不能立案。

站在长沙的街头,赵明诚和高秀莲举目无亲,四顾茫然。

没有任何助力的赵明诚夫妇只能依靠自己,他们买了长沙的地图,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

晚上,他们就睡在马路边或者桥洞下,醒了就站起来去找孩子,有时候还因为蓬头垢面的被人认为是疯子。

他们就这样找遍了街道,景区,甚至于寺庙,而一切竟如同大海捞针一般,没有任何回音。

那段时间,赵洪明和高秀莲就像疯了一样,脚磨疼了也不舍得停下脚步,就算是撑不下去了,也丝毫不想停下来休息。

一切恍如沉睡中的噩梦般无助,呐喊没有回复,想睁眼却醒不过来。

这件事直到2个月后湖南省公安厅关注到他们才立案调查,他们仿佛又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警察发现赵蕾失踪那天曾经出现在火车站,还到过常德。

赵洪明赶紧奔去火车站,奈何时间太久,监控录像早就删除了,不甘心的他反复在车站周围找了十几天,翻遍了任何一个角落。

他们还得知当时赵蕾给一名导游打过电话,满怀希望找到对方时,却没有丝毫有价值的信息。

一次一次的希望,又一次一次地失望。每失望一次无助感就增加一分,在内心将要崩溃之时,他们甚至想要自杀。

那一天,赵洪明夫妇去爬山,途中高秀莲的手机突然响了,因为一只手掏不出来手机便顺势找了个可以靠的地方接电话。

就在那一刹那,前面掉落了一截很粗的树枝,如果不是停下来接电话,他们就已经在树枝下殒命了。

绝望中的一丝小幸运,让夫妻俩觉得命不该绝,还是应该活下来,寻找一个结果。

他们虽然听不懂长沙的方言,也吃不惯他乡的饭菜,但那里是女儿失踪的地方,可以更方便地与警察沟通。

于是,他们把山东老家安顿好,门上贴好寻人启事,带着行李来到长沙,专心寻找女儿。

9年漫漫寻女路

为了节省开支,赵洪明和高秀莲白天找孩子,晚上走到哪就睡在哪,不管是天桥上还是桥洞下。

但是才过了仅一年,他们就用光了积蓄,还把赵蕾姥姥的养老钱都花了。

他们必须要有一份稳定的收入来维持,但如果进工厂打工,收入虽多些,但时间却不自由。思虑再三,他们在女儿学校做了清洁工。

这份工作虽然每个人只有1500块钱月工资,早上5点就要起床工作,但好在时间自由,方便找孩子。

而且高秀萍打扫的那条路,就是通往女儿宿舍楼的路。

在他们的内心深处多么希望,某一个回眸,就看到女儿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地跑过来。

夫妻俩调整好时间,总是一个人负责打扫,另外一个人外出寻找女儿。

几年下来,也许是年岁渐长,又或者是饱经风霜,他们的身体也大不如前。

学校不忍心看到这对夫妻如此艰难,给他们安排了一间宿舍。

虽然仅有10平米的空间,却是他们9年来住过的最好的地方。这里几乎承载了他们完整的生活,桌子上摆放的仍是赵蕾走失那年的照片。

看到他们总是步行,有好心人还特意送给他们一辆电动车代步,方便他们找孩子。

9年的时间弹指而过,夫妻俩仿佛老了20岁,但寻找女儿的想法一直未曾动摇。

最难的时候,他们都未曾卖掉山东的房子,想着万一女儿回老家有可能找到那里。在长沙多年,高秀莲也不曾换过电话,担心女儿打电话联系不上他们。

每当兄弟姐妹叫他们回老家过节,他们都会拒绝,担心自己在团聚的氛围下止不住伤心。

客居他乡又怎会没有思乡之情,每每想家,他们总会蒸一锅热气腾腾的山东大馒头。

无助时,他们也曾想过女儿会不会被拐进传销组织,但从没接到过要钱的电话,这个念头便逐渐打消了。

最坏的可能性是孩子死了,但没有切实消息,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

年岁越来越大,能否在有生之年找到女儿,或许他们也越来越不自信。

但无论如何,这仍然是他们后半生最重要的事情。

赵洪明和高秀莲对长沙和中南林业大学唯一的认知便是女儿在这里读大学,其余的都是茫然。

然而他们却为了寻找女儿,在这里足足生活了9年。

每当看到一届届学生来了又去,他们的记忆里却能回溯到女儿失踪那年。

午夜梦回,赵洪明也总是梦到一家三口欢聚的时光,然而梦醒之后,只能空留两行热泪在枕间。

恐怕这世间,找寻失踪孩子的那种求而不得,是最断人心肠的一种痛了吧!

有太多的父母,他们把全部心力都放在孩子身上,期望在自己的安排下,孩子的人生步步安稳。

但这一切的前提都应是孩子真的需要,父母的合理建议。

我们要做的从来都是引导而不是安排。

正如《荀子》中所讲:君子之于子,爱之而勿面,使之而勿貌,导致以道而勿强。

与君共勉!

. END .

【文| 微澜 】

【编辑| 丹尼尔李】

【排版 | 毛毛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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